候,已经被别人使用过。站在冰城上的潘美见状,心中顿时喜出望外,将令旗朝距离自己最近的马脸处一指,沉声命令:“陶伯阳,调整弩车,全都给我对准盾墙正中央!砸烂他的乌龟阵!”
“是!”陶大春向来话就不多,用力点了下头,随即快速安排人手去调整床弩。“吱呀呀”地声音,在几面马脸上陆续响起。笨重的弩车,被乡勇们推着缓缓转动。锐利的弩锋,在冬日下泛起一串串冷光。
“嗖——”城外的幽州白马营看不到城墙上的战术调整,按照他们自己的习惯战术,抢先射出两百多支狼牙箭。锐利的箭簇或者射在冰墙上,打得白烟四冒。或者砸中盾牌,发出单调刺耳的撞击声。还有一少部分则直接钻入人体,带起一抹抹耀眼的红。
新上来的乡勇们,继续躲在盾牌和冰筑的箭垛后,纹丝不动。即便同伴的鲜血已经溅到了自己身上,他们也强迫着自己装作毫无察觉。当箭雨降临之时,胡乱躲闪,只会死得更快!这,是他们刚才于冰城内近距离观摩自家兄弟与敌军的交锋之后,所总结出来的经验。在上城之前,已经被队伍中的都头、十将们反复重申过,所以,每个人都把血的经验刻进了骨头里。
“吱呀呀”“吱呀呀”“吱呀呀”五座床子弩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