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不遗憾只是活人的感受,死人可是什么都感受不到!”
“谁说一定要死?最后谁死,还不一定呢!”郑子明看了他一眼,依旧一幅淡然处之模样,“我就不信,幽州军舍得把兵力,全耗在咱们这儿,别的事情都不准备干了。我更不信,偌大的个河北,只有咱们李家寨一处,有胆子挡在辽人的马前!”
“你不信,可改变不了事实。临近拒马河的三个节度使降了俩,剩下那个还不知道逃到什么地方去了!”潘美瞪圆了眼睛看着他,连连撇嘴。
凭心而论,郑子明现在所做的事情,很有男人味,很痛快,很过瘾。驻地靠近拒马河的三个节度使降了两个,剩下的那个连箭都没敢放一支就逃之夭夭。而区区不到八百兵勇的巡检司,却挡了幽州兵马小半个月,并且几度重创数倍于己的敌军。
这战绩,这行为,已经足够寻常人炫耀一辈子。然而,无论是作为李家寨的军师,还是作为郑子明的好兄弟,潘美都不能只贪图一时痛快过瘾。他必须尽可能地想办法,帮助郑子明把手头这支有生力量保存下来。保存下来这群可以同生共死的好男儿,以图在即将到来的新一**混乱中,发展,壮大,积蓄力量,最后一飞冲霄。
“别人是别人,咱们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