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所悟,轻轻点头,“也是!”。旋即,又歪着头问道:“那老哥你准备吃下那块儿地盘?”
“定州!”呼延琮想都不想,大声回应。随即,忽然又发现自己这样做可能不太地道,至少不该把李家寨也囊括进去。连忙干笑了几声,涎着脸道:“我,我只是这么一说啊!老弟你如果有不同想法,肯定先听你的。我看中定州,是因为他背靠太行山。我随时都可以从山里,或者从山那边找到帮手。至于老弟你的李家寨,当然还是你的,做哥哥的绝不染指。”
“我觉得你与其担心我,不如担心孙方谏,他这个义武军节度使可是还活着!定州和易州,都是他的地盘!”郑子明笑了笑,轻轻摆手。“至于李家寨,老哥你先前就说过,打完了这仗,我肯定也不再只是一个五品巡检。”
“姓孙的,他敢腆着脸回来,我打断他的脊梁!”呼延琮撇撇嘴,露出一脸不在乎模样。
虽然心里偶尔会自卑一下,可那也分对着谁。在郑子明面前呼延琮偶尔会自惭形秽,换了对着孙方谏这个一矢不发撒腿逃跑的家伙,他则立刻觉得自己的形象光芒万丈。后者的节度使职位,理所当然应该被呼延某人所取代。呼延某人做了节度使,也绝对比姓孙的更称职。
“那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