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气得接连咳嗽了数声,哑着嗓子道:“郭司使,陛下能从四个顾命大臣手里收回一部分权柄,此乃难得的幸事。怎么到了你嘴里,反倒收出毛病来了?莫非这里只有你一个明白人,我等全是傻瓜蠢货不成?”
“是啊,郭爱卿,你不妨说清楚些。朕真的觉得,朕已经快忍耐到极限了!”刘承佑脸色一红,也赶紧侧过头,口不对心地询问。
如果换了别人敢反驳自己,郭允明肯定不会给对方好脸色。然而李业是刘承佑的亲舅舅,所以他即便心里头非常不满,也只能收起怒容,耐着性子解释道:“陛下可曾记得,去年我等设计铲除石延宝之事?”
“怎么不记得。奶奶的,也不知道是谁走漏的消息。结果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非但未能将姓石的干掉,反而成就了其威名!”刘承佑闻听,脸上立刻露出了几分沮丧。咬了咬牙,沉声骂道。
“不是别人泄密,而是这汴梁城内,到处都是他们的耳目爪牙。陛下和臣的人还没出城,消息就已经送到了河北。那石延宝即便再笨,提前做足了准备,也是稳操胜券!”郭允明轻轻叹了口气,低声补充。
这是刘承佑这辈子所遭受到的最大挫折,只要想起来,就怒从心头起。“对,就是这么回事儿,郭爱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