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谈婚嫁,恐怕不太妥当。”
这个理由,倒是非常说得过去。顿时,正在看信的王峻就拍了下书案,叫着郑仁诲、郭荣和郭威三人的表字大声附和,“日新兄所言甚是,符家不在乎颜面,把穿着热孝的女儿朝外边推,郭家却不能不在乎!况且我看那符氏女,方额广颐,凤颈龙睛,真的入了家门,恐怕也不会是个甘于相夫教子的儿主。君贵的后宅,从此必多是非。所以,为了晚辈打算,文仲你还是直接回绝了这份亲事为妙。”
难得他没有直接针对郭荣,虽然把原本评价女帝武曌长相的八个字,不着痕迹地扣到了符赢头上。郑仁诲听了,眉毛立刻向上跳了几下,低头不语。那魏仁浦听在了耳朵里,心脏顿时又是一个哆嗦,赶紧放下符彦卿的书信,拱手向郭威行礼:“明公,属下有一言,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郭威早就猜到魏仁浦不会由着王峻给郭荣挖坑儿,抬了下手,大声吩咐。
大头兵出身的他,书却没少读。特别是当年迎娶了柴妫之后,为了不让那些嘲讽妻子有眼无珠的人得意,他几乎拿出了考进士的态度,痛下苦功。非但兵书战策倒背如流,市面上常见的各类经典,以及不常见的私人秘藏,只要有机会接触,也都如饥似渴地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