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那,那,那,照着我说的去做!”王光揉了下儿子的脑袋,继续低声补充,“当皇帝的在文德殿内暗伏死士,诛杀枢密使和宰相,这种事情,绿林道上干了,都是砸锅散伙的下场,更何况是一国之君?!皇上自己作死,咱们可不奉陪。你老子去沧州投奔郑子明,他那人手缺,肯定会给我一碗安生饭吃。你拿着咱们家的积蓄,跟你老娘,妹子、妹夫们一道,去乡下躲着。我估计用不了太久,汴梁城里就又该换一任皇帝了。等风平浪静之后,咱们父子再把家搬回来不迟!”
“是,一切都听您老安排!”王德渊听得似懂非懂,擦着眼泪点头。
唯恐他年少冲动,小吏王光,少不得又把妻子叫到跟前,将自己的打算和对家人的安排,掰开揉碎讲了清楚。随即,又把女儿、女婿们叫人内堂,挨个叮嘱了一番。待众人都表明了服从安排的态度,才穿好官袍,将家人们全都送出了汴梁。然后返回宅子里,倒头就睡。
同一天里,也不知道多少明智之人,做出了类似的安排。结果第二天出时,官道上居然挤满了装满细软的马车,从城门口一直到陈桥驿,都堵得寸步难行。
开封府尹刘铢大急,连忙假借着捉拿奸佞余孽的名义,封闭的官道,强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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