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不是要直接杀进汴梁去,替郭令公讨还公道么?”
“废话,这么多支兵马来自不同的地方,不会几次操,做主帅的怎么可能心里有底儿?!”
“咱们又不全都是郭令公的部属,互相之间不先认一下旗帜,战场上打起来,怎么分辨是敌是友?”
“你当是纸上下棋啊,不会几次操,就直接把人朝战场上拉。那不是打仗,是蓄意……”
众军汉刚刚被自家主将落了面子,心情郁闷,被王光的外行话一钩,立刻撇这嘴低声呛声。
“哦,那这么说,沧州军在会操的时候,表现非常出色喽?”王光要的就是这个结果,根本不在乎说话的态度,笑了笑,继续低声打探。
众军汉闻听此言,脸上的愤懑,瞬间又变成了尴尬。一个个犹豫再三,才以极低的声音回应,“也不能说特别的出色,反正他们,他们跟咱们所有人都不太一样。好像特别,特别会拉架势,会站队形。行进站立,都特别的齐整。再加上以前的那些战绩,大伙,大伙虽然未必服气,也,也说不出什么来!”
“真的要打仗的话,他们未必比咱们就强。但人家的走路、列队还有进退、变阵,的确干净利落。若是战场上能发挥出出操时六七分本事,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