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一个寻常小校,谈起向一镇节度使寻仇来,眼睛和话语里,居然没有丝毫的畏惧。不愿意去找对方的麻烦,居然是因为彼此属于同一个阵营,而不是彼此之间,实力、地位相差悬殊。
然而,如此嚣张的气焰,落在王光的眼内,却令此人愈坚定的相信,前来投奔沧州军这步棋,走得是半点儿都没错。因此,略作斟酌之后,又低声说道:“高行周父子肯起兵接应郭枢密,恐怕不单单是出于同情。事成之后,郭枢密恐怕至少得再拿出一个节度使的位置以酬其功。”
“那是自然,没好处的事情,这些人怎么可能会干?”李顺儿对此深表赞同,笑了笑,用力点头。“什么疯豺、老狼、白马、鹞子,其实都是一路货色。不过,左右是慷刘家之慨,高行周父子要得再多,总好过领兵挡在咱们的半路上!”
“那是!”王光想表达的,却根本不是李顺所说的意思。笑了笑,继续低声补充道:“郑,咱家大人有勇有谋,又跟郭荣将军是结拜兄弟。此番若是再狠狠打上几场硬仗,恐怕谁也不能再像上次那样,对他的功劳视而不见!”
“应该是吧,一个节度使位置,总是跑不掉的。”李顺儿想了想,脸上涌起几分憧憬,“就不知道是哪一处的节度使了。咱家将军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