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练兵,演武,吃饭、闲谈,唯恐孩儿有了空闲,躲在军帐里独自伤怀。这样的兄弟,孩儿自问这辈子找不到第三个。”
“的确,的确如此。可,可老夫当年……”郭威也曾经亲眼看到,在柴荣最痛苦的时候,是谁日夜陪伴在他身边。因为没有力气反驳,只能带着几分愧疚,讲述自己的前车之鉴。
然而一句话未说完,却又被柴荣大声打断:“父帅,将来怎么样,谁也不能预知。过去子明如何,孩儿却历历在目。所以,孩儿绝不会因为尚未生的事情,就把过去的已经生的事情,都直接忘个精光。更不会因为尚未生的事情,去猜忌自家手足。那绝非交友之道,也绝非英雄豪杰所为!”
“你,你这孩子。”郭威被说得顿时又如坐针毡,红着脸,低声数落,“王秀峰所谋,的确有失光明。可,可他的担心也不是毫无道理。如果完全秉公行事,郑子明二十岁不到,就得受封节度使,并且得出镇上州。待他四十岁时,你拿什么位置来封他?一旦封无可封……”
“那是二十年后的事情!”柴荣笑了笑,自信地摇头,“孩儿不认为现在就需要为之烦心。否则,孩儿以后再用人,就必须遵行两个标准。第一,本事不能比孩儿强。第二,年龄不能比孩儿小。而父帅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