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有什么不值的,他们既然敢来抢掠,就应该知道自己会有这么一天。”知道自家东主心高气傲,高延福也不把他的谎言戳破。一边奋力厮杀,一边顺着对方口风附和。
仿佛是在验证他的论断,周围的契丹武士愈疯狂。一个个瞪起通红的眼睛,喊着谁也听不懂的口号,争先恐后往高家军的枪锋上扑。人数虽然已经不足先前的十分之一,所爆出来的战斗力,却远远过了先前的十倍。
借助高家军被这群一心求死的契丹将士绊住之机,北面上将军,南征辽军副帅,室乙部节度使萧天赐撒开双腿,混在一伙乱军之中逃离了中营。一路跑,一路丢,将被削没了顶部的头盔,白貂皮做的披风,镀了金水的锁子甲,以及任何可以表明身份的东西,丢了个干干净净。
他不想死,至少不想现在就死。他才四十五岁,还骑得了马,抡得动刀,一晚上连御三女亦不在话下。他在前几次南侵中,都抢到了大量的钱财和珠宝,部落里也存有足够的牛羊和粮食。如同他死了,这些辛辛苦苦积攒起来的东西,就要全便宜了别人。
大辽军法的确严苛,但是却未必找不出任何疏漏。只要他能活着逃回室乙部,隐姓埋名藏上一两年,也许就能逃过军法的追究。大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