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莫非朕说他们说错了么?”耶律阮非常敏感地竖起眉毛,双拳紧握,厉声质问。
“陛下,陛下勿怪。臣妾,臣妾真的不是笑您。臣妾是笑,笑黄羊窝里生兔子。唉吆,唉吆,”甄婉如笑得直不起腰,揉着肚子,不停地摆手求饶,“黄羊那么大,窝里怎么可能生出兔子?”
看着她娇滴滴的模样,耶律阮已经举了起来的拳头,又无力地放下,“这,这是比喻。你懂不懂,朕,朕在打比方。”
“臣妾当然知道陛下在打比方!”甄婉如直起腰,靠前几步,抓起耶律阮的右手拳头,在拳眼处用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媚眼如酥,“别生气嘛,事实上,您比先皇强得多。至少在臣妾心里,您比先皇要强许多。先皇在中原立不住脚,您未必立不住。只要汲取先皇当年的教训就好”
“先皇当年的教训?”耶律阮愣了愣,心头的怒火迅降低。
他先前只想着要越辽太宗耶律德光,却从没想到该如何去越。而甄婉如的一句汲取教训,却如同醍醐灌顶,立刻让他找到了努力的方向。
“臣妾记得当年先皇临终时曾经由遗言。”能以一个女俘虏的身份爬上辽国后宫的第二主人位置,甄婉如的本事,当然不止是在献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