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锐们,多少也都学过一些紧急战场护理。基本上每次战斗之后,不需要郑子明亲自动手,大伙互相帮忙,就能将伤口处理得七七八八。
“歼敌过百,自己损失才五个,你已经做得非常不错了。没必要对自己太苛刻!”石重贵轻手轻脚走上前,按着自家儿子的肩膀低声开解。“想当年,为父如果有你现在的三分本事,也不至于让契丹人一口气打到汴梁。”
“爹,我没事,您也不要老是埋汰自己。”郑子明一边努力用清水,为一名重伤号压制断骨附近的体温,一边低声回应。“我刚才是在想,这支契丹东路军是奉命而来堵截我。还是跟前几天遇到的另外几支兵马一样,都是接到了韩匡嗣的口信,才抱着试试看的心情过来捡便宜!东路军主帅耶律底烈会不会也来了?要那样的话,咱们回去的路线恐怕还得变!”
“应该是后者,耶律底烈被安置带幽州附近,可不光是为了让他就近震慑韩家父子。实际上,耶律阮玩的是一石二鸟之计,同时也让韩匡嗣在牵制耶律底裂。所以,如果没有耶律阮的圣旨,耶律底烈绝对不敢带兵开拔!”石重贵立刻笑逐颜开,接过话头,认认真真地给出答案。
“嘶——”郑子明眉头轻皱,低声吸气。
虽然先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