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心中再也不把此人当作前朝皇帝,而是努力尝试着将其当作一个普通人,当作自家朋友的长辈尊敬。
石重贵最近几年尝尽世态炎凉,几乎立刻就感觉到了陶大春等人话语的亲近之意。也连忙露出一幅谦和的笑脸,摇着头道:“哪是老夫一个人的功劳啊?是你们几个刚才撑得住场面。外人一看,我这个答凛部大长老麾下个个都是虎狼之士,当然就对我也高看一眼了!”
“还是亏了世伯您,对契丹人的心思摸得一清二楚!”
“可不是么?世伯刚才那一吹胡子一瞪眼……”
“老夫不过是被他们欺负久了,记住了他们每一张面孔罢了。呵呵,没想到这辈子还能活学活用!呵呵,呵呵……”
“呵呵,呵呵……”
有时候,废话的最大作用,就是拉近说话者彼此之间的距离。在谈谈说说中,石重贵就变成了真正的邻家大伯。这种人间温暖,让他感觉很惬意。对南归后的普通人生活,也越来越期待。扭过头,正想跟自家儿子说一说对父子两个将来的谋划,却现郑子明猛地把手臂举了起来
“怎么回事?”正在陪着石重贵说笑解闷儿的陶大春和周信,也迅现了情况有异,拉住坐骑,低声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