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弟兄照顾坐骑,轮番拿出干肉和清水,补充体力。向来谨慎的周信,则待其他人都走远了之后,又来到郑子明身侧,悄声提醒:“看样子,是有人逼着他们去东南方某处汇合。否则,他们不会走得这么急。刚才行军的时候,我还隐约听到附近有另外一队人马,好像也在连夜赶路。方向和这支兵马基本一致!”
“无论是向东南,还是正南,最后,肯定都要通过辽河。”郑子明迅朝周围看了看,脸上浮现一层阴影,“据我所知,辽河上根本没有桥梁。契丹人过河,要么是吹鼓了羊皮,要么是扎木筏子。”
“将军您也现了?”周信听得一愣,迟疑着继续追问。
“不止我一个人现了,契丹人的反应绝对不正常。但咱们像这样再走一个半时辰,就能到达藏大船的地方。怎么着也得过去看一看。”郑子明又回头扫了一眼昏迷不醒的重伤号们,继续补充,“上了船,才有足够的药物。而只要把大船开到河道中央,辽国人无论能不能现咱们,都拿咱们无可奈何!”
“那刚才说契丹人要渡河……”
“不是说他们渡河,渡河不用担心,咱们又没想走地。”郑子明深深吸了口气,仿佛要用冰冷的空气,来冷却心中的狂躁,“我是担心契丹人把秣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