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就敢直奔汴梁,原来,原来他早就在各地安插了心腹。就,就等着振臂一呼!那,那杨宣想必也不是因为战败被擒才不得不投靠了他,而是,而是早就被他偷偷拉拢了过去!”
“那倒未必!”白文珂不愿意跟着王殷一道说没用的废话,摇摇头,低声反驳,“他要是早就在各地安插了人手,咱们,咱们在汴梁就不会如此顺利了。我估计,还是胙城过于靠近黄河的缘故。三年前柴荣主动请缨去治水,又是以工代赈,又是卖地筹粮,还为带头平价出粮的大户们勒石扬名。当时满朝文武都觉得他迂腐,现在回过头去想想,他凭着这几招,恐怕已经把黄河两岸的人心都收买了遍!”
“可恶!”王峻眉头紧锁,大声咒骂。“这小贼,貌忠实奸!”
虽然没有点头表示同意,但是,他这两句咒骂,等同于证实了黄河两岸的民心早就俱归柴荣所有。当即,令在场的其他文武脸色大变,扭过头,开始跟身边的同伴窃窃私语。
“那,那厮治河三年,据说救助了好几百万流民。万一愚民们都对他心存感激,岂不是,岂不是他随便招招手,就能,就拉起上万大军?”
“小声点,别长他人志气。感激,老百姓的感激有个屁用!一百个人里头,有一个肯拿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