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要知道的好。”虽然知道自己做的是为了坚持自己一贯的护民教条，但对于段飞，自己做出的选择确实有点愧对他了。
“这点我还是知道的。”蒋教授没好气的给了罗司令一记白眼，对面这家伙和自己的关系，蒋教授还真没把他当外人过。
房间内的吵闹声由高亢变得安静，而在门外段飞脸上那阴冷的神色，也稍微缓和了许多。
罗司令和蒋教授的对话一字不落的落入他的耳中，在知道罗司令的真实想法后，段飞心中的愤怒终究消退大半。
“罗司令，你在吗？”
就在两人谈话陷入死寂的时候，房门忽然打开，在罗司令还有蒋教授有些惊讶的目光中，段飞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走进了办公室中。
“段飞！”“你怎么来了！”
两声惊疑的呼声，罗司令和蒋教授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知过了多久，凝固在罗司令脸上的那抹僵硬缓缓软化，他苦笑一声，道:“你都听到了！”
“司令，蒋老！”
两个不同的称呼，却道出了段飞心中两人的不同位置。
听着段飞语气中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罗司令苦笑一声，道:“好了，段飞，既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