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达声缓缓熄灭。孙冰天打开车门,刚出来的那一刹那,他的眼睛微眯,待到眼镜适应了阳光的强度后,他走到最大的板房面前。
双手持枪的士兵举起手中的枪,示意孙冰天出示自己的证件。孙冰天嘴角微微一弯,从胸间逃出一个深褐色的牌照,他慢悠悠地打开牌照,举向前方的两名士兵。士兵见到牌照上所写,顿时双脚陡然相碰,右手仿佛千百次举起过一样抬起,向孙冰天行礼。
出于礼貌,孙冰天仍是散漫地抬起手,算是回了礼。旋即他收起手中的牌照,在士兵敬畏的目光中缓缓走入门前刻着巨大的蓝色网状的板房去。
士兵礼仪一直坚持,他们双眼都直直的目视前方,眼中依旧存留着没有消散的敬畏之感。待到孙冰天真正进入房间后,方才如释重负地放下手臂,二人相视一眼,皆是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喜。对于这些奋斗在最底层的士兵,那些身居高官又或者等级极高的高手他们几乎很少近距离接触,毕竟那些人是那么高高在上的存在。
嘎吱。
孙冰天打开房门,轻步进入房间,他抬头环视房间。只见那巨大的办公桌横放在房间中央,身着黑色西服的人员来来往往,手中手臂夹着厚厚的文件夹,严肃的表情仿佛印刻在他们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