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的老脸也和颜悦色起来,亲自给二人倒了茶,这才笑着说:“对了,还不知两位贤侄怎么称呼?”
“我叫赵风,他叫胡大海。”
“好,这名字不错。”袁老猫在说话间,还架起了二郎腿。
拿东西时那么亲热,拿完东西,这架子又端上了。
赵风和胖子对看一眼,两人都有些无奈,犹豫一下,还是笑着说:“袁所长,我知你也是一个爽快的人,有点事想找你商量一下。”
这种人,别说叫叔叔,就是叫“爷爷”都没用,赵风也懒得和他套近乎。
戏肉来了。
袁老猫不经意坐正了一些,挺着腰杆道:“有事你说。”
“是这样的,我们兄弟看到最近青菜的价钱不错,想到近郊种个菜,也不想花钱买卖化肥,就想在化粪池里淘点,还请袁所长能行个方便。”
原来不是找编制的,袁老猫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这个,好像不是很合规矩。”袁老猫很有说话艺术地说。
不授人话柄,又留有足够的回转余地,潜台词就是:合不合规矩,就看你会不会做人。
赵风开口道:“袁所长,我们打听过,现在地下管道混乱,再加上工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