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价比平日翻个三五倍都叫正常,有的人要跑到几十公里外的酒店入住。
办完入住手续,开了房门,赵风看到没问题后,给了五英镑服务生作小费,关上门,长长伸了一个懒腰,把行李往沙发上一扔,打着呵欠说:“终于到地了,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都累了吧,累了就休息,现在条件不是很好,大伙将就点。”
“风哥,这是什么话,这就很不错了,一晚要好几千呢。”邓飞马上说。
杨舒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是啊,有地方落脚就行,风哥,要不你睡房吧,我在客厅打个地铺就行。”
作老板的赵风和胖子都要睡客厅,而作员工可以睡大床,杨舒都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赵风无所谓地说:“好了,都是自己人,这些客套的话就不要再说,胖子,有女同志,你可注意一点。”
这家伙,在家的时候,经常就穿着一条大裤衩,都是男人没关系,现在有女生在,就怕吓着的杨舒。
胖子打个呵欠,一脸疲倦地说:“这还用说吗,朋友妻,不可欺,我会注意的,怪了,我们出发时是白天,坐了十多个小时的飞机,这里怎么还是白天啊?”
杨舒微微一笑,解释道:“胡哥,花城在东,伦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