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到二千块,连以前的一半都不到。
钱少了,心情也变得不好。
就是管理层一只眼开一只眼闭,允许员工打牌,可是不少人还是一肚子牢骚。
“一对五”
“打你,一对八”
“封你,一对”
在一张首饰桌上,围着四个人,直在玩南方地区流行的锄大,四个人玩,最先出完的就是胜利者,谁手上剩的越多,输得也就越多。
出牌的速度是挺快的,可是牌到一个瘦高个男子打的时候,停住了,那瘦高个手里拿着牌,可是眼睛却看着别的地方,明显有点云游天外。
“胜哥,胜哥?”
“胜哥,到你出牌了。”
胜哥原如张均胜,是镶嵌部的小组长,算是管理人员,平日和同事的关系不错,技术也过硬,是一个小有脸面的人。
换作别的人,估计早就跺脚拍桌子了。
被人提醒后,胜哥这才回过神,看看桌面那对,再看看自己手里的牌,有些无奈地说:“这么快就出一对,过。”
坐在胜哥右边的是一个年约在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叫龚旺,是胜哥的组员,一边从牌里抽出一对的打上,一边好奇地问道:“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