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宫并未发生动荡,无知者对默堂的行动深信不疑,聪明人则选择了作壁上观,默看太虚宫里的云起云沉。
一晃二十几年过去,“奸党”被查了个干净,剩下的则是默主不能动和不敢动的,陆横的忍气吞声让他兴奋,可视线转到余瑶身上时,他却又皱紧了眉头。
他知道这些年胡琼儿都干了些什么,太虚宫里的流言蜚语有一大半是她派人散出去的,这不是他的授意,但他选择了默许,因为他知道胡琼儿是在帮他逼走余瑶。
可问题是,余瑶就跟吃了秤砣似的一点离开的意思 都没有。探子回报余瑶独自一人时经常哭泣,有一次甚至差点走火入魔,疑似道心失衡出现了崩溃的迹象。可即便这样,她还是没走,天天不是在她的小屋里发呆,就是去往各峰盛景处游历证明着她的存在,在默主看来这就像是在跟他示威。
默主发愁,胡琼儿也发愁。贱人一天不走,她的心就一天难以平静。
思 来想去,她便故技重施,撺掇着马修文直接上门抓人拷问。反正之前那么多过分的举动都没有人为她说话,现在抓人回去,也未必有人会站出来替她出头。
只要把她往默堂的黑牢里一带,不用多,一夜就够,她不信那贱人不说“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