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消失,小胖子重新挂起自己懒洋洋的微笑,一脸惫赖的点了点头。
“你不好意思 说,没事儿,我替你说。我吧其实也没说别的,就是念了两句大家都知道的诗,一句‘床前明月光’,一句‘怡湿蒂上爽’,就这两句。我乡下来的,咬字可能不太标准,但这种诗三岁小儿都知道,我说了你就应该知道我要表达什么,我是在夸你人如其名肤若月白,可是却说我说的是羞人的话,这下我可就不懂了。我想请教一下纳兰姑娘,我这两句是哪里羞人了?”
“姑娘”二字咬得极是用力,再加上那两句明显走音的诗,在场的不乏好花之人,顿时闷笑出声。
纳兰明月的脸这回是真红了,死死盯着李初一半天也没说出句话来。
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这些话他怎么能,怎么敢,怎么好意思 说出口呢?!
最可气的是,明明是将一首好诗故意念歪成了淫
诗,可她偏生没法指摘。若说第一句还可以厚着脸皮指摘一番的话,第二句那可就是死穴。
她很肯定只要自己敢指摘一句,这没脸没皮的胖子肯定会一脸迷糊的追问两句“怡湿怎么解释”“蒂上有什么问题”,若是她说出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