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
“没错。”
纳兰广成点点头。
“太子之位关乎大统,空悬至今并没与什么可奇怪的。就比如当今圣上,先皇也是在临终之际才确立了他的太子身份,这里面的考教和权衡非一日之功,拖得时间长一点也是应该。可大皇子就不一样了,衍岭皇自第一位皇子确立时便定其为二皇子,而后皇子皇女们也是依序排列,从未有一人成为众皇子之首。起先我们还很不解,都以为是皇子皇女们没有达到衍岭皇的要求,所以才没有人成为大皇子或者大皇女,直到今天圣旨下来我们才知道,原来那个位子空悬是因为衍岭皇早有人选,而那个人选便是你!”
“他疯了?”
李初一傻眼,伸手指着自己:“你看我从头到脚哪根毛长的像皇子?”
纳兰广成眼皮子一抖,张了张嘴没有直说,而是先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不拒礼法,可这里毕竟是皇都,辱没衍皇的话你还是少说为妙,尤其是在外面。衍皇护着你,沐家也护着你,可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谁知道有没有‘护主心切’的‘忠人义士’铤而走险,你若死了那凶人陪葬事小,衍皇震怒、沐家震怒,那大衍的日子可就不太平了,说不得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