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带一把磨砺坊的斧头,我还要……
他的笑容僵在脸上。
一束粗大的白从地底破土而出,紧紧地束上了他的腰;他的双脚离开了地面,整个人随着白的动作而急上升,冷风割着他的脸,更割着他的心。
无边的恐惧从四面八方向他挤压而来。
难道我真的要死了……死在这个不知道什么东西的手里……
化成一滩脓血。
谁也不知道我是谁,我曾经来过……
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消失。
阿伦突然起抖来,牙齿咯咯作响。
这时,他感到那白在他背后动了一下。
“啊啊……”阿伦用尽最后的力气,出了一声嘶吼。
“救命!”
我还不想死!
一簇小小的火苗突然闪烁在这浓浓的黑夜之中,沿着白的根部迅向上蔓延,越燃越大,转瞬之间已成熊熊之势,烧到了天边!白被这烧灼的痛苦一激,力量顿时放松,整个躯体都在痛苦地扭曲着,在夜色之中,就像一条挣扎的火龙!
一个秃头上的什么幸子没听清楚,但看唇形……像是在骂娘。
毫不同于一眉的郁闷,幸子见此情景倒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