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的诉说着,就如同他无数遍诉说过那般,他说到——
忘记它……
忘记它……
忘记它……
每一次被这种痛苦覆盖的时候,总有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告诉他,忘记它,忘记它,忘记它,在那白茫茫什么都看不到的世界里忘记他。
这是谁告诉他的,他已经不记得了。
他记得只有,忘记,忘记,永远的忘记,只要痛苦就决定——忘记。
喂在意志与神力的边缘挣扎。
神力在抵制他的意志。
意志维持着最后的平衡。
崩坏的身体被流动火包融。
如果没有人救救他,对他做点什么的话,他快要裂掉了吧。
儒生黑着脸,看着自己燃烧的靴子。
靴子烧了,他的心也在燃烧。
他不想在等待死亡,他决定主动放手。
他沿着白昼的火焰,朝着那白发青年走来。
当他走到他身边的时候,靴子已经没了,身上只剩下一条粉红色的内裤。
他抬起了脚,一个高抬腿,踢了上去。
他的动作比体操运动员的动作还要完美,他用他高高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