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窗边,一个浑身裹着绷带的白发青年,静谧地站在那里,很神奇,他刚才断掉的臂膀再一次长到了他的身上。
沿着伤口的地方,血液在绷带上开出了一圈红花。
人们不会将它看做是梦,因为它本不是梦。
“喂,你,没事吧。”
老大关心地问他。
白发男孩看向老大的方向,绷带绑住了他的脸,却绑不住他的微笑,如同娇艳的百合在血池中盛开。
他站在阳光下,所有人都不得不看着他。
他对着站在黑暗中的人类说了一声,“对不起~”
这句对不起,和刚才的那句对不起是同样的声线,同样的愧意。
他对黑眼镜说了对不起,他将黑眼镜杀了。
他对人类说对不起,他又将这里所有的人杀了吗?
黑眼镜死去后,人类将恐惧放在了白发青年的身上。
纯白的阳光因为照在他绑满绷带的身体而显得邪恶。
老大已经习惯了这样的青年,他不爱说话,却终会在关键时候用行动来证明什么。
老大安慰喂道,“你救了这里所有的人,你不需要对任何人说对不起。”
喂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