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呀......”
心里这般一想,喂竟笑了起来,他在笑自己的傻,自己也不是和那人一样执着的不肯忘记吗。
呵呵,明明忘了,就不会痛了,我真傻,和你一样的傻…….
泪水朦朦胧胧从眼睛里流了出来,却不知道何种原因,泪水不仅没有让视线模糊,反而让眼前的视线开朗起来。
喂看清了抱住他的那个人,对方的样貌让他浑身一凛,那个人他见过,半年前见过,在奶茶店的门口见过。
是花朽家的......不,他是花朽,他是花朽,他为什么会抱住我的尸体哭呢?
为什么?
为什么?
你还记得我吗?喂忽然记起了花朽第一次见到自己时候的表情。
不对,不对,一定是哪里不对?我为什么会做这种梦呢,我怎么和花朽扯上关系......
我要醒来,我不要做梦了,我要醒来!
梦境,如果强行的睁开眼睛,还是可以醒来的。
喂虚脱地睁开了眼睛,他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而不是地板上。
床旁地小桌上还放着一杯水,水杯里腾出了一股股的热气。
是哥哥将自己扶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