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非常痛苦的,那是身体和心灵上的双重折磨。
不过我倒是不担心白庆,他那性子太烈太倔了,怎么可能屈服于皮肉之痛。想当年懦弱的我都撑了过来。
白庆点了点头。
夜媚这时没好气的对李牧道:“人家不是你们这些老油子,你下手可得轻一些,虽然说是锻炼,要是受了什么重伤可就没意思 了。”
李牧不置可否,我也没有说话。夜媚毕竟是女人,心太善,黑拳她是见过,但是不是真正品尝过它“黑”的地方。
夜媚又拍了拍白庆的肩膀道:“别担心,要是这个混蛋欺负你,你尽管告诉我,看姐姐我不收拾他。”
李牧撇了撇嘴没有说话,我则是在一旁觉得白庆那尴尬的模样有些好笑。
李牧是个说做就做的人,因此休息了一会儿就带着白庆走了, 病房里也就只剩下我和夜媚两个人了。
可能是刚才人多夜媚有些话不好意思 说,李牧和白庆一走,夜媚就温柔的拉着我的手,然后二话不说,对着的嘴就吻了下拉。
夜媚没有擦口红,但是嘴唇仍然很红艳,而且她的触感是软软的,还甜甜的,让我觉得十分舒服,甚至身体某一处都起了反应。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