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你们分手之后,你是不是就离开了故乡?”周漪见气氛有些尴尬,换了个话题。
“嗯,我去了北京,七年都没再回去过。最初是因为不肯原谅她,后来是因为没脸去求得她的原谅。是我当时太肤浅了,维系彼此关系的并不一定非得是爱情,这个世界上,也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可以全心全意呵护她。”
“心胸豁达啊!“周漪赞了一声。
“那到不一定,男人有时候比女人小气,分什么事儿。不是有那么句话么:妻子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谁穿我衣服,我断他手足!”
周漪笑,“总是有这样那样的歪理,深刻的是你,粗俗的也是你!你这人!”
陈燃笑笑,“时间真的是消磨意志的最佳工具,刚开始我想不开,将问题划归到‘能力不足’上,应了那句话,化悲愤为力量,幻想着有一天衣锦还乡,如何如何。
可是后来我明白,一切都过去了,如果她不爱你,你穿上钻石衫子回去她仍然不爱你,或许会爱那些钱,但那比她不爱我更难让我接受,因为那样破坏了心目中的完美。也就在同一时期,我糊涂了,我不知道我的那种感情到底是不是爱,又或者仅仅是青春年少荷尔蒙增多的躁动。
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