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士只见枭露出森森白牙,咧嘴一笑,紧接着,便看到了自己的身体在上升,他很快明白了,实际上,是他的头在下坠,然后,眼前成了永远的黑暗。
卫士们仍在后撤,在开枪,可一切都是徒劳。子弹的度是比枭的移动度快,但他们的反应度却要比枭的动作慢太多,就在他们看到枭并粗略瞄准的当,枭已换了数次方位,干掉不止一个人。在这些卫士眼中,枭就象个会瞬间移动的魔鬼,在这里消失,然后出现在那里,仿佛在跳着一种幻影舞步,如行云流水舒缓有度,就那样轻描淡写的轻笑着,饮着酒,不停的切开人的喉咙!
哎!啊……广场不再寂静,死亡前的惨呼,崩溃后的哀号,还有乒乒乓乓的枪声,叮叮当当的弹壳落地声,奏响了诡异的死亡之曲。
那本来华美的灯光照射下,如云飘忽,如电闪炙的身影所到之处,鲜红的血液喷涌;那已没有了头颅、却仍扣着扳机的尸体,让枪口不断喷吐着火舌,仿佛喷逝的正是生命的火花,短暂、激烈、明亮;还有那面孔扭曲的人头,带着惊恐和不甘坠落,在这个夜,在水池旁,在广场上,形成了血腥的死亡画卷。
杀戮上演,枭在享受……
嗤!一道金光,带着流星般璀璨的尾巴,贴着枭的肩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