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官阁下,对于您的勇气我非常钦佩。即使是身为产方代表的我,对那些设备的信赖程度也不及您高!”
说话的是希尔娜,旗舰会议室,她跟陈燃一边饮茶、一边谈话,而堪拿大将军号,正以时9oo万公里冲向菲斯霍特。
“有的人说,人生是一场赌博,而我觉得,不是一场,是一次!就如这次行动,如果你们不能及时赶到,如果那些设备没有你们承诺的性能,我只能自裁谢罪。因为,我根本没有让人信服的理由向近百万的官兵解释。整个行动都是那么的匪夷所思 ,各军团的最高指挥官都不清楚这一仗到底要怎么打,完全是靠命令约束。”
“阁下,我不敢说能百分百的理解您的心情,但我却百分百的保证,您对我方的信任,一定会得到出您预期的回报。”
陈燃笑,“那是你能第二次坐在这里喝茶的原因。”
希尔娜也笑,“我知道您对我方还有要求,既然如此,您为什么不选择心平气和的协商,而是威胁我这个代表呢?”
“因为我现,直到现在,你们仍未意识到,谁才是真正的合作对象。是窝在办公楼中的议员,还是手握重兵实权的将军。”
“阁下,您的坦诚让我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