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在啾啾的鸟鸣声中,陈燃踱着步,从荆棘藤编织的螺旋楼梯下来,退远几步,然后仰头观看自己的树屋。枝繁叶茂、树身挺拔,屋有些怯懦。他们对月溪镇那边的情况信不过,那边离盗匪的老巢太近了。就算有铁十字佣兵团,可缺乏有效的防御设施,地势也不好,紧邻着匕岭,盗匪们袭扰一番,然后跑进山里,依仗着对地头的熟悉,恐怕佣兵团也很难将他们怎么样……怀着这样的想法,他们打算安于现状,这是一种生活态度,消极了一些,可真真实实的存在着。
怎么办?留下来的人聚在一起开会,人民军,镇临时议会的几位代表,以及更多的镇民,都是参与者,现在已不用再分彼此,他们的力量已经弱的不足以维持护卫领土的最低标准,如果盗匪们再一次集中大量人手,从枫林那边掩杀进来,哨兵岭就完了。
一帮子没什么文化、见识也一般的民众各抒己见,会场更象菜市场,闹轰轰的开了一个下午,最终也没拿出个章程或方案来。
许多人都急,这样拖下去可不是办法,地里粮还没收完,过冬的一应用品也没有准备妥当,盗匪们更是有随时杀到的可能,浪费时间,简直就是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急也没办法,情势很明显,镇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