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宁市密密的犁了一遍,仍是未现蛛丝马迹。失踪人口还在不断上升,干尸数目也在不断增加,达到了67人。天宁市不得以,下达了宵禁令。从晚十一点半开始,巡警、武警和附近驻军组织的治安队开始巡逻并设岗执勤,监控过市的车辆以及所有主干道和居民稠密的地区。
“师兄,怎么样?”严静桐推门进来,将手里的保温饭盒搁在桌上,问正提笔站在一面墙边的秦风。
雪白的墙体此时已被密密麻麻的符文和记号涂满,可依稀看出总体结构是幅太极八卦推衍图。离墙不远处还摆着一张米许见方的木桌,上放天宁市详细地图和一叠稿纸,秦风左手不停掐指计算,右手中的笔则在稿纸上不断记录着计算结果,然后隔一段时间便会用笔在墙上的图中填写些符号。听严静桐问他,头也不抬,只答道:“稍等!”手中却片刻不停。
严静桐微微一笑,搬把椅子坐在秦风不远处,单手托腮支于腿上,静静的看着这位牵挂了十几个寒暑的师兄,不觉呆了。
“静桐,我算了三遍,可以确定,今次的极阴穴眼就在……”秦风用手巾擦了擦手上的汗渍,抬头才现严静桐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静桐,有听我在说话吗?”
“啊?对不起,我想起了当年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