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效用,但是除了这样,他不知道能怎样面对已经身无分文的日子,他必须活着,至少在没有做完他要做的事情之前还必须活着。
在马一的宿舍里睡了一个月,马一就要毕业离开学校了,他必须很快找到住的地方。
这些天里,他常常有一种冲动,想去找一趟钱强,他想亲耳听听他能为自己所做的事情做出怎样的解释和说明。但他没有去。甚至除了马一和原来宿舍的两个人,他谁也没找。如果不是暂时没有地方去,他不愿意走进这个学校的大men。
马一即将毕业,但是工作没有着落,这在师范大学里是一件新鲜的事情。不过马一似乎不怎么在意,依旧成天在宿舍里打牌和睡觉,不出去找工作,也看不出丝毫着急的迹象。用他自己的话说,他这个叫做境界,是一般人根本没有办法达到的。士心并不赞同马一的这种潇洒,但是也没有说什么,他知道,就算自己再怎么说,马一也不会有什么改变。况且,自己连学业也没能保住,还能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呢?
这一个月里,张士心几乎跑遍了北京的城区,除了一份在街头派发宣传单的活儿,他没有找到其它合适的工作。以前他一直靠做家教来支撑,现在已经不是学生了,他不愿意再去做家教,似乎随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