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回抱住她娇小的身躯，低低的声音传来，“你更喜欢他！”这句话虽然有着吃醋的成分，但更多的是成全。
月漪动了动唇，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胸腔里涌现出一抹强烈的情绪。
他知道这个选择意味着什么，而她，同样也知道。
一个为了她，宁愿放弃自己的人，她除了震撼，再无其他。
面前的男人五官深邃，线条分明，可是这会儿在她面前，却已经开始模糊，她的眼前，水色朦胧，泪眼簌簌。
在她面前，他从没说过爱这个字眼，甚至，连喜欢，也不曾说过，所以她从未想过，他对自己的感情已经这么深。
月漪默了默，想到那天他问更喜欢的是谁，原来他这么问，用意在这里。
她的泪水落得更快，像是关不掉的水龙头，“你是夜瑾澜，他也是夜瑾澜，你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哪有什么更喜欢啊！”
她承认，她之前更喜欢和第二人格在一起，还有一点是因为寄体本身就有这前世对第二人格的感情，可是这会儿这个观念侵入她的脑海，她开始意识到，他们是同一个身体，同一个人。
保第一人格，她不舍第二人格，而保第二人格，她也同样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