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恒用手臂将她拦腰抱着,哄骗的道:“乖,没走错。”一边说着,便用钥匙打开了房门,带着她到了室内。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他用行动来证明了他狼的属性。
扑天灭地的吻朝着她涌了来,本来就被酒精迷得微醺的她,这会儿被他吻得身体都软成了一团水。
薄恒也好不到哪里去,在出租车上的时候,他便已经被她柔软的娇躯磨得体内的火咻咻的点燃,在电梯里又忍了这么久。
“阿恒……”她不舒服的嘤咛了一声,声音娇媚入骨。
他再也忍不住的剥掉身上仅剩的障碍,沉腰下去。
疼痛的感觉让月漪有一瞬的清醒,旋即看着面前结实而又健硕的身躯,晶莹剔透的汗珠在小麦色的肌肤上滑下的美色,顿时又觉得不清醒了。
……
第二天如约而至。
阳光正好,温暖的倾洒在欧式大床上。
熟悉而又安心的气息使得床上的人儿睡得十分舒服。
薄恒醒过来,长臂拥到身旁的娇躯,凝视着她安详的面容,脑海里便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昨日的缱绻,眼底柔软得快要滴出水来。
洁白的枕头和床单上洒落着柔软而又顺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