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月喃喃地道：“我知道你心里根本没有我，你心里装的只是另外一个女人。我那么拼了命的想要抓住你，到头来却只是一场空。可怎么办呢，我就是喜欢你，即使得不到你的心，也要想法把你留在身边。昨天你答应我要离婚，其实我心里一点都不快乐。”
“我的这二十年，一直为你而转，对你来说也许只是一片空白，可你却是我这二十年的全部。你就像一颗玻璃弹珠，不弹你不动，弹了你就跑，抓又抓不牢。你啊你，让人爱不得，也恨不起来。”姚月惨笑一声，捂着胸口道：“这样也好，你在我身边陪伴了我二十年，什么恩恩怨怨也都两清了。从此以后，你不用再有什么负担。……去找她吧！”
姚月说到这儿，已是上气不接下气，到了气若游丝的地步。李东圣却是脸色苍白，低着头怔怔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阿姨！”就在这时，姚月的手忽然沉了下来，李可菲猛地惊叫出来。她摇了摇姚月的身体，却发现姚月已经没有了生命的气息。李可菲惊呼一声，道：“义父，阿姨死了！”
李东圣这才回过神来，看着姚月的脸，异常地平静。半晌，他才闭上眼，流下了两滴平生唯一一次眼泪。
冷漠注意到姚月已经死了，冷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