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多少都有多少,没必要去关注他们的死活。
“这样看来,不久以后就要重新开启他们以前进行过的计划,我们的任务以后就是单单监视这位博士。那么还真是一件有些无聊的任务。”一个星期又不知不觉过去,上面的决定总是难以揣摩,乔治挠了挠有些蓬乱的头发,不无抱怨地说道。
“也许是吧,毕竟这位人物的重要性我们也从书面报告和影像资料中充分见识到了。虽然不想多发些无聊的评论,不过除了我们,还应该有其他注意这位博士的人存在。”劳恩看着录像中对方已经开始脱下手术服,正要去休息。
“不过我挺奇怪,按说这位博士冒头已经有相当一段时间,怎么在他刚出风头的时候,没有人去把他弄到手呢?”对于提出的答案,乔治有自己的看法,但他想听听别人的见解。
“呵呵,二战时,爱因斯坦,可以脱离德国逃到这里。其实这中间的原因是类似的。”劳恩举了一个例子,带些嘲讽的口气说道,“对于这些科学家的价值,人们往往认识不足,他们的所有价值,又或者他们提出的理论到底有什么用途,总是要等到真正对自己有用的成果出现之后,才会下定决心。这个时候,曾经靠近他们的机会已经远去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