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提了上来,所有的视线集中到这位老总身上。江明宏喝过一杯酒,也把目光投向他。
“我逛着逛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一群当地人围住了,管我要钱。这还不算,有个家伙还拿出一只注射器来,口里威胁着说,要是不给,就给我来一针。当时我还啥都不懂,竟然因为无聊,和他们讨价还价起来。幸好这时候,领队出来找我,看到我后,把一叠钱向他们一撒,拉了我就走。边走还边问我,扎上了没有,”老总说到这里有停顿了一下,很不雅地打了一个嗝。
还好他马上接着说了下去,“我那时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便回答没有扎上,当时看领队的脸,原来绷得紧紧地,一下子就放松了,他告诉我说,那管子里有艾滋病人的血液,扎上了谁,谁百分百得艾滋,要是我被扎上了,就得直接回国等死。现在一想起来,我心里就渗的晃,要是那伙人耐心稍差一点,或者我的领队来晚一步,今天我就和大家做不到一起了。”这位老总,边说,边擦了擦头上的汗,似乎这件事就发生在昨天一样。
“哦,您碰上的这事可真够悬的,最近尼日利亚那块地方,又发生了一起石油公司员工绑架案,还不知道那些人能不能活着出来。这些……”看来喝高的人不少,另外一人也插了一句,但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