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几乎每年非洲国家发展的份额,都不足以支付新增艾滋病人的治疗费用。所以从这一点上来讲,作为首个发明出完全治愈艾滋病药物的公司,他在许多非洲国家的地位是特别的。这也是许多国家对他们在乌尔斯国的种种行为几乎没有干涉的重要原因。当然这和对方丝毫没有追究仿制药物的扩散也是分不开的。
同时也正是这个看不见的原因,尽管眼红于对方国内建设的迅猛发展,这些国家的上层政府还是保持了一定的理智,没有像一些狂妄的国家一样立刻背信弃义,仅仅是要求更多的合作与开发。
“主席先生讲得非常好啊,深得人心。”江明宏同样发表了一番类似的政治讲话,和对方再次握了握手,一同进餐。
虽然食物丰盛而美味,是处在饥饿中的人们所幻想的,然而两位首脑心思却都不在这上面。
不过那席特还是经验丰富,很快找到了共同交谈的话题,从艺术到音乐,总体上在外人看来,还是一幅宾主共欢的场面。
但是冲突还是在三天之后的合作磋商上出现了,出现的让两位首脑人物都措手不及。
“乌尔斯国已经被你们这些帝国主义分子窃据了,你们只懂得维护自己的利益,四毫不顾及我们这些落后同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