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平常啊,和本土没什么太多差别,”他的孙子看着来来往往,肤色各异的人说道。
“如果你认真读了我四十年前编撰的《非洲见闻录》,就该知道,这些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甚至那个时候,我们能安定地站在这里都是一种奢望,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一帮劫匪把我们绑走,运气好点会留下一条内裤,运气不好,会把你整个人留下,”那位老人,边说边往广场走去。
“看看他们幸福的样子,我也对人类恢复了一点信心,这真是思想家的悲哀,在充满活力的青少年时代,却充斥着迷茫和绝望,仇杀,疾病,困苦,饥饿,炎热交织在这个人类最初的圣地,现代智人的发源地,频频爆发的国际危机,无一不让我感觉到毫无拯救的希望,”老人在一座雕像下站住了。
“献给我们最可敬的朋友,——年月。”
“没想到当我在神父劝说从自杀的阴影中摆脱出来之后,继续观察却发现,一股清新的泉水正在注入这个贫瘠的大陆,原本我认为国与国之间是毫无友好这个说法存在的,一切除了令人憎恶的政治利益,就是恶心的经济利益,在这些活动中,丝毫没有为整个人类的未来考虑过。”老人呆呆地自言自语。
他的孙子,在雕像前仔细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