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血的肉黏在了一起了,扯动之下,那叫一个疼,但是里德却只是皱了皱眉,轻哼几声便很潇洒的给扯了下来。
陈尘走进,看了眼里德腰上的伤口,伤口不是很大,但是却很深,边上的肉都已经向外翻起了,陈尘闭着眼睛搜索了一下在智脑里学习的一些靠着点穴治疗的方法,然后睁开眼睛,快速的在里德的身体上连续点了几下,然后让里德躺在沙发上,他走到电话旁便,打了个客房服务,让酒店送些简单的消毒酒精,消毒海绵,还有一些止血防感染的药物,也幸亏希尔顿酒店,要是真换了个小旅馆什么的,你还指望人家大半夜的给你出去买药,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估计除了这种星级的大酒店会备些这种常见的药物,别的地方这种时候还真找不到。
陈尘坐在沙发上,抽着烟,见里德一脸茫然,眼中有些伤心和仇恨的神色,扔了一根过去,道,“抽一支吧,这里条件有限,可没有吗啡什么的。”然后又把打火机丢了过去。
里德点燃香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等烟吸到一半的时候,里德说话了,“我叫迈克尔.里德,是纽约黑手党教父贴身保镖弗兰克.伍兹的侄子,沃克是新泽西州的黑手党下面的一个打手头目。”里德说话有些困难,大概是此时静下来,腰部剧烈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