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杆打狼,两头怕……
心中虽然叫苦,陆云竹并不会表现出来:“以后有时间,再解释那些……”把后方之事含混过去,陆云竹向着柳随风吐气开声,“追踪我侄儿空母云蚌的,是你?”
“是我没错。”柳随风掸掸衣襟,风情云淡,“不过那是有原因的……当日我。”不紧不慢,柳随风将自己苦心孤诣,融铁练剑,灵剑终成,却被风萧萧横刀夺爱的事叙述了一遍。
理所当然,没提到所用祭阵的残忍邪恶,有干天和,也没有提到,他所铸的剑,根本不是眼前这把,更加没有提到,其它许多许多……
虽然被风萧萧钻了空子,柳随风笃定,当日之事,除了在场那几人外,天不知,地也不知,没有其他人能够明白。
“他胡说,当日根本……”柳随风话还没完,风萧萧忿然反驳。
“我不问你,以你本事,如何练得出一把九重灵剑;也不问你,明明一把匣中藏剑,怎会是你练出来的……”陆云竹的眼光,却比柳随风预料的好的多了,“我只问你一事,这柄剑,为何会关联到天下气运,人间大劫?!”
一句话,正中要害。
柳随风情不自禁倒退一步。
四下里,天地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