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语,妙人。”长空菲闭着眼睛仿佛回味时,给出了评价。
她当然不会去问张夜,这一节有什么意。她还没有不懂的。
她也不知道,一问肯定穿帮了。
长空菲只是问:“对此节先生有何看法?”
看起来她被小菜鸟忽悠了,都开始称呼“先生”了。
没被问意思,只是问张夜看法,显然是以一种平辈方式论道了。
张夜老毛病一犯,放下书卷道:“无看法。不过书生饶舌而已,无病呻 吟,不知所云。”
张夜张口就泄了老底。
不过长空菲却是颇为感冒,考虑片刻点头道,“也是。此节立意尚可,却才情有限得紧。工工整整,书卷气浓郁,失了灵气。仿佛为了书卷而书卷。先生一语中的,轻狂的用语中,彰显大儒本色。端得是返璞归真,妙人,秒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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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夜险些栽倒在她身上了。也不太弄得明白,现在啥子情况?
“血染日月,八十万里白骨之路不是铸就王座,而是有损天德。”
长空菲又回念了一下当初这句,点头评价,“不错。磅礴无双的萧杀之语,却以‘悲怜’立意,非先生莫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