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张夜做主道:“去回木型大人,就说稍等,我家相公打扮一下,即刻就去赴宴。”
“是。”老管家走了出去。
张夜道:“难得清静半日,木型奸诈狡猾,马屁连天,言过其实,他家督木日丰更是夸张,北燕行省之乱,就是木日丰贪赃不作为的结果,我怎么能去赴宴?”
宝姑娘正色道:“相公此言差矣。如今内相空置,木氏一族在无双根深蒂固,并且位列上三族,和卫族其名,这个时候,木日丰伸出橄榄枝嗜好,倘若相公不去,就代表将来要和木族为敌,那么这个内相,即便悸然殿下支持,相公也就难以坐上去了。必须去,这亦是相公拜相的重要一步。”
张夜点头道:“去了之后我该说什么呢?”
宝姑娘道:“说什么无关紧要,我断定,木日丰会以一种特别的形势暗示支持相公,却也会暗示,让相公将来不对木族追究。”
张夜皱了一下眉头道:“那我如何回应?”
宝姑娘淡淡的道:“必须答应,若是这个同盟不能成立,相公就竖立了一大敌人,把他们推向长空豹。对我下一步的布局,非常不利。”
“哎!”张夜一跺脚道:“明知道他木氏是国贼,却要去假意迎合,早知道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