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波动,眼睛里的冷淡,似乎又弱化了少许。
这代表,她对张夜的认识,又多了一分。木昭君倒是不一定赞同如此驾驭东方白,只是同时也得承认,张夜身上那种令人发指的霸气和匪气,在某些时候却非常有效。
同时木昭君也看出来了,张夜于这些事务上的决策,没有私心。既然没有私心,以张夜的强悍也不可能会畏惧东方白之流,那么不是懦弱。就代表是天心,是鲲鹏之志。
许久之后,木昭君忍不住道:“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张夜头也不抬的道:“此乃不世国贼也,何须评价。”
木昭君不禁楞了楞,又问道:“那你知道这样驾驭他会冒很大风险吗?”
张夜楞了楞,放下文书道:“知道,那又怎么样。但我真的没有时间于边角和区区妖孽纠结?东方小麻雀虽然恼人讨厌,但老子鲲鹏已经展翅,何须顾忌麻雀想什么做什么。放心,有本相在朝一天,他翻不起浪来。”
木昭君神色古怪的道:“你总是这么自卖自夸的吗?”
张夜楞了楞道:“奇怪,你今天说话已经六句了,被踩尾巴了吗,还是处于女人的那特别几天?”
“你!”木昭君深深吸了口气,又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