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空浪尴尬道:“夜相,咱们是亲家啊,没那么大的仇吧。”
“好自为之。”张夜坐下低头看文书,不在理会他了。
长空浪离开的时候额头出汗,抹去了冷汗,浑身凉飕飕的,虽然觉得张夜是在吓唬人,但也不是没有威慑力。
张夜贵为当朝相爷,目前来看风头太足,权倾朝野,倘若他玩阴的,栽赃陷害从而整倒某人,的确是很轻松的事。长空浪觉得,以后还是少投机了,最好不要打破这样的平衡。
木昭君对张夜极其无语。很难想象他会在代表国家的相府大堂上,如此嬉笑怒骂,而且谈问题直接到令人发指,就连栽赃陷害这种话就直接说了,有无耻的嫌疑。只是,换个角度看,愿意寻找优点的话,就是高效,酣畅淋漓。
这么想着,木昭君对张夜的冷淡又少了一分,多了一分好奇。
张夜总是很忙,处理完了相府文书,阅读不到一个时辰,就被殿下召见。
即便去王殿,木昭君也如同一条小尾巴似的跟着,真是拿她毫无办法。
去到无双园也没什么事,就是张夜被悸然骂了一顿。
对此张夜很郁闷,却也能理解悸然的,毕竟,把她养大的老舅,贵为亲王,被张夜在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