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龙卫营不能出征,那么当朝之内,除了本相谁还能出征剿匪?”
木昭君还打算再说,张夜抬手打住道:“好了,你要说的我清楚。困难当然有,危险当然存在。两河行省是个大坑,是几方势力的角逐之地,但是那又如何?男儿就要迎浪走,我就在两河行省,和这几番势力打一场硬战。倘若不辱使命得胜,那么,我大无双之中部地区,再无后患,庄不凡老贼,将从此退出历史舞台。”
木昭君轻声叹了一口气,当然明白张夜说的,而且这也的确是整顿两河行省的机会。倘若是由朝中制定政策,那就是政治势力的角逐,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两河行省在庄不凡的支持下阳奉阴违,消极怠工,还真的没有太好的办法。
不过如果借助匪患为前提,当朝相爷挂帅出征,总督中部行省,掌军政大权,掌生死大权,那就不是开玩笑的了。那种情况下就杀得遍地脑袋,也不会引起民怨沸腾。
所谓福祸相依,任何危险和艰难的背后,也都代表着枯木逢春的机会。要整顿中部行省,打压庄不凡的凝聚力,借助两河行省匪患,借助黄石全军覆没此等震动朝野的大事,的确是个重要契机。
想着,木昭君也就不在说了,低声道:“那妾身于朝中,恭候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