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的事情,只要不闹出人命来,我们是一向不会管的。比如你们一群人前几天去酒吧,然后带着……”金载垣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您不用再说,请喝酒吧。”
陈冲似乎依旧不大明白指导棋到底有什么奥妙,再一次把金善雅杀得片甲不留之后,自己也很无奈:“习惯了,看见了那里有问题就忍不住去进攻。要不然,咱俩再下一盘?”
“算了。”金善雅也明白了在棋盘上陈冲谁都不认得风格,干脆不下了,“这样,前一段我也下了不少盘棋,帮我摆摆看吧。”
如果没有那个欧巴桑一直站在那,该多好!每次抬头都看见那个女佣站在那一脸笑咪咪,陈冲坐在金善雅身边闻着那股淡淡的香气也只能暗自咬牙切齿,只能规规矩矩的去给金善雅讲棋。
这让老头很惊讶:“你就真的这么一直老老实实的坐着?不像你风格。”
“我有什么风格?”陈冲躺在地铺上摊成一个大字,“不过我总算明白为什么金善雅这么饶舌了。”
“为什么?”老头虽然听不懂金善雅说什么,但那份叨叨咕咕也让他不胜其烦。有时候他都在想,老曹带他这个小徒弟来找陈冲,是不是祸水东引。
陈冲叹了口气:“要是每天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