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才算彻底了解为什么王语诗会偶尔颓废:如果任何一个孩子,在某一天被自己父亲很严肃的通知自己多了一个弟弟多了一个阿姨,然后往往大半年都看不到爸爸,换了谁恐怕不当场疯了就算心智坚强。
那为什么不去告重婚呢?这是个问题,但十几年都这样下来了,还牵扯到很多乱七八糟的问题,也就没人在意了。
而且这种事情民不举官不究,只要王语诗她妈妈不闹,民政部门和派出所就不管。
难怪她会在酒吧里一泡一夜。陈冲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开始休息,但脑子里面乱糟糟的就是睡不着,翻来覆去总是自己输给苏羽的那盘棋。
“这就叫大局观。”老头歪着头看着棋盘叹息,“不是打击你,你的眼神 这辈子恐怕也不能练到如此地步了。”
“我只想知道,我到底输在哪了。”陈冲看不出自己的败招在哪,郁闷了。
老头更郁闷,他也看不出来陈冲哪里应对不好,只好把责任推怪到前面的妖刀定式上。
“那里损的最大。”尤其是那个劫,闹得陈冲片刻不得安生只能自损保全,“如果不损的话,后面……也许能一争?”这话说得老头自己都不相信:能在全面动的苏羽流下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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